矗立那方的几百个草人连带上面插着的箭矢一起,被射成了蜂窝,片刻间只剩光秃秃的木架残留地上。
这一幕,让四国使臣有些坐不住了,如果说重骑兵,他们还能压得住的情绪,毕竟重骑兵的作用还是比较单调的,可看到这支轻骑手中的连弩,配合骑射,就无法淡定了。
轻骑的作用,永远最为广泛,再配上这样的连弩,一阵箭矢加弩矢,谁撑得住?!
“如此劲弩……西戎人……败得不冤……”齐国使臣李玄冲喃喃说着。
左右的吴、越、梁三国使臣脸色也不好看,吴国在弓弩上多有研究,以便于水战,但对于眼下的连弩,颇为骇然,之前庆州时,对方那支并州军便有连弩出现,但还不至于像这般普及。
相对于使臣们专注兵器和兵种,往利山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员白袍骑将身上,做为西北土生土长的人,天生就会骑马,对方骑马的一举一动,仿若天成,看不到一丝破绽。
这种马背上的将领,有时候比步战更加令人棘手。
“希望……演武之时,我不用碰到他。”
下一刻,往利山巴的毛孔忽然张开,只感觉汗毛倒竖,仿佛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盯上,他唰的站起身,不仅是他,大族子弟、护卫中武功高强之辈都在瞬间感应到了危机,纷纷偏头顺着感觉眺望入场的方向。
另一支骑兵犹如潮水般涌来——控弦狼骑。
许多人都知道,这是夏国皇帝麾下老牌的骑兵之一,从清君侧到南下中原,再到征讨西戎,从没有落下一场,几乎每一个骑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放到其他军队里,都是都尉、校尉的级别。
奔涌而来的潮水并未向所有人展示他们的骑射,但从他们背后的双弓,腰间的连弩以及佩刀,战马侧挂的长矛,没人敢怀疑这支骑兵。
尤其领头的吕布,着狰狞的兽面吞头连环铠,身披一件猩红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