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的意图,今日一上任,便变更了赵广师之前的防御部署及军规。
甚至撤换了一些中层将领,对于帐中一些领兵大将的微词,他言语安抚几句。
“撤换的中层将校,并非是排挤他们,而是为了更好令行禁止,执行军令!”
他负手走在帐中一众将领中间,话语间有着自信。
“……我知你们心里有怨言,但你们也知,老将军的命令贯彻军中日久,若是不撤换他们,定然对我新的军令有所抵触。我治军甚严,更要求令出必行,所以才暂时撤换,等灭了对面的燕军,再将他们抽调回来。”
杜令衍知道这些将领当中部分人心里会有抵触、不满,所以他这番话,暗示自己治军甚严,尔等莫要阳奉阴违,落到他手中。
外面此时有马蹄声闯入辕门,朝帅帐这边冲来,来人是一名斥候,刚一下马,还未张嘴就被外面几个杜令衍的亲兵擒住。
“我有军……”
“大都督刚改军规,入帅帐范围两百步不得骑马!”
“我是……”
“你是天王老子都没用,掌嘴!”
几个军汉上前将那斥候按趴地上,长矛柄叉住对方颈脖,一人掀了他皮盔,抓住发髻将其脸仰起,抬手就几巴掌‘啪啪啪’的落下去。
营寨远方,还有几个骑马的身影奔向辕门。
帅帐之中,杜令衍的话语持续。
“……老将军稳重,但延误战机,令陛下和袁尚书不喜,汝等也知燕军长途跋涉,三分路攻我大魏,途中辎重、兵马焉能无损?临丘、广甫两战,虽说打胜,但为何遮遮掩掩?其目的,便是不让我等探知他虚实,如今后撤二十七里,说什么敬重赵老将军,其实乃是他们心虚,没有足够的兵力胜我大魏十六万兵马!”
看到众将脸色,杜令衍还是满意的,他笑了笑:“今我上任,便要一扫之前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