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损失了多少?”
一连接到两个接敌的情报,陈权的眉头更皱了,他看了一眼幕僚,随即继续询问:“前方探路的斥候如何?可深入北面?”
“回将军,死了十几个弟兄,伤七人,至于斥候暂时没人回来。”那斥候回复。
“再探!”
打发走了斥候,陈权负手转身过来,朝一旁的幕僚说道:“果然先生所言,敌人故布疑兵,寻机袭扰。”
“将军,在下此时怀疑对方在诱敌。”那幕僚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盏后,心里多了一些想法,“疑兵之计或故技重施,但屡屡这般,说不得疑兵便诱敌伏击!”
“依先生这么说,我更觉得与我之前说的那般,对方西路人马只有几千人。”陈权沉吟片刻,叫来帐外亲兵,“传讯前阵,若再有袭击,可试探追杀一拨,切记只需一营追击,其余原地结阵。”
“是!”
亲卫带着将令离开,此时也再无斥候过来,陈权与幕僚又说了一些话,对方告辞出帐后,他就在帐侧的简陋木榻合甲浅睡,刚过子时二刻,陡然一阵马蹄声传来,陈权顿时被惊醒过来,急忙起身拿过刀,一个斥候伴随亲兵来到帐口。
“启禀将军,大捷!”
“大捷?什么大捷?”
陈权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懵在原地,他什么都还没做,就传来大捷,换谁,谁都得懵,此时隔壁帐篷的幕僚披着单衣,光着脚跑过来。
“出何事了?”
那斥候赶忙朝两人道:“前阵遇敌,谨遵将令,有一营的兄弟追杀过去,杀得对方旗帜都不要了,甚至追杀到对方驻地,一把将他们营地给烧了,那支敌军射响箭,召援兵,咱们这边的兄弟也杀得兴起,射出响箭,其余驻扎的弟兄们纷纷朝那边赶去,将那伙敌军杀的大败。”
“对方增援的兵马大概有多少人?前阵的兄弟报来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