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才几个兵,怎么可能屠了满城!四千旗兵,就这么不堪一击?”
“消息确凿无误?”
礼部侍郎泰璧图慌忙来到噶褚哈面前,问他要急报,却被告知急报被车克拿去慈宁宫了。
“慈宁宫?车克想干什么,他眼里还有没有少保!”
泰壁图气的一掌拍在桌上,恶狠狠道,“我早说过车克表里不一,表面看着是个好人,实际坏的很,留此人在内阁迟早要坏事!这不,我说中了吧!他车克以为荆州反了会连累少保下台,这才投了慈宁宫。”
众人听了泰壁图所言均是一突,不禁目光都落在安坐在那动都不动的鳌拜脸上。
虽没有人说话,但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样,那就是这事确实是少保的大麻烦。
处置不好,奸小必会趁机攻击少保,本就对少保不满的慈宁宫也会抓住这个机会发起“反击”。
前有黄龙山,后有荆州满城,近三万八旗子弟的覆没不是让八旗伤筋动骨,而是元气大伤了。
这么大的损失,谁能扛,谁又能承担?
要是八旗上下真要少保下台,这可如何是好?
那个刚才还吹捧鳌拜是大清第一功臣、第一勇士的班布尔善,这会心里竟然有了悔意。
若知道会有这么桩事,他打死也不会不要脸的投向鳌拜啊。
这下子真是偷鸡不成赊把米了。
不远处的穆里玛更是青筋暴起,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
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生气的却不是王五那小子胆敢再次叛乱屠了满城,而是生气他大哥鳌拜不应该自食其言悔婚的!
不用说,王五那小子胆敢叛乱,就是因为被退婚的缘故。
甭管什么年头,被人退婚都是耻辱。
况王五这小子不是打不过他穆里玛才降的大清,而是太能打才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