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了。
感慨之余,王五秘令田文、赵进忠协助郭魁带人离开。
田文有些担心:“一下走这么多人,田大人万一怪罪下来?”
“过了明日,你我皆是清人,有什么怪不怪罪的...照我说的做吧。”
王五并不担心田守一,因为投降以后,他田守一还是不是自己的上司都难说。
清军那边不可能让降过去的明军继续保持完整建制的。
天很快亮了,雪停了,甚至风也停了。
积雪很厚,深处甚至都有膝盖深。
久违的太阳出现在东方,一绥阳光撒落巫山大地,虽不能让人温暖,却让巫山深处的每一个明军将士都有一股暖意。
这股暖意更多的是来自能活下去的动力。
降清一事基本已是人尽皆知。
王五不知道其他部队什么想法,只知道驻扎在不远处的胡君贵部的士卒一大早就喧哗了,不是哗变,也不是哗乱,而是那种特别轻松的闲聊。
这里一群,那里一堆,相互诉说投降后是继续当兵吃刀口饭,还是领了遣散银回乡过日子。
也许这当中有不愿降的,但肯定是少数。
人往往都是随大流的,在没有人组织的情况下,少数人无法撼动大局,只能随波逐流。
郭魁带着不愿降清的180余人同王五见了最后一面,之后便以出营巡视的名义悄悄出了营门。
王五一直站在营门望着这些视死如归的勇士离去,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方才惆怅的跺了跺脚,有些落寞的回到驻地。
郭魁他们这一路并不安全,因为老木崆那边可能已经来了清军。
刚回到营中,就接到田守一的命令,让他带领亲兵营马上到东坝集合,并强调携带武器。
东坝是明军的练兵场,王五没有多想,只以为田守一要对部下讲话,然后集体前往清营缴械,当下点齐剩下的士卒前往东坝集合。
到地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