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
老实说周旬说出这样的话,连他都不信,这个大凉,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度量之人,刚结束战事不久,双方关系僵硬。
新凉竟然主动愿意修复越州水师战船?这换做一般人,都会觉得新凉的人怕不是傻子?
或者还是趁着维护战船之事,暗中动一些手脚?
这些想法,都在周旬的脑子里过了许多遍,但以他对苏镇的了解,这种小伎俩,不可能骗得过他。
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刚才他开口说的,一码归一码,但同属一族的份上,力所能及的自然会帮。
周旬眉头紧皱,还未从这种想法中回过神来,苏镇接下来给他抛出了一个更加震撼的消息。
“你说对了,新凉除了替越州水师维护受损的战船,同时也派出了水师军官团,愿意关于水师的战术、打法、训练可以切磋。”
此话一出,瞬间让周旬给惊的一语不发。
如果说前者只是让他有些犹疑,怀疑苏祁安是不是另有所图,那后者苏镇抛出的这番话,彻底坐实了苏祁安对越州的态度。
不仅不干预,反而愿意出兵训练,秉承着双方共同进步的想法,只为两大水师能够更加的提高战力。
这是什么心?完全是没有私心,在外人看来,这不是妥妥的养虎为患,哪怕强如他的陛下,也绝不可能做出这般蠢事。
可就是这种蠢事,苏祁安就是这么做了。
而且压根没有半点宣扬,这但凡宣扬出去,又会替新凉积累一批声望。
但无论是苏祁安还是新凉都没有这么做,这番举动,足以让周旬汗颜。
这时,苏镇转过身来,看着周旬道,“周先生,你说就这份真心坦诚,无私的帮助,我的那位皇叔能否做到?”
“我想更多的是,让本王的兵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而后我那位皇叔在借助荣人的实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