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镇的挑动,彻底激怒了周旬,下一刻,周旬犹如饿狼扑食,直扑而来。
如此危急情况,身后的卫兵竟然一动不动,淡漠看着,不仅如此,就连车内的苏镇,也是一副淡定神色。
随着周旬的双手,就要掐住苏镇的喉咙,突然,一道黑影闪出,狠狠就是一脚,将周旬给踢出车外。
周旬的身体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翻滚草地几圈才停了下来,而四周的卫兵上前,将周旬再度控制起来。
这一脚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苏镇身后没有言语的白衣男子。
在将周旬踢倒在地,白衣男子再度回到苏镇的身后,端坐着,一语不发。
再度被控制起来的周旬,双眼赤红,对着苏镇近乎咆哮出声。
“苏镇,你想杀就杀,何必羞辱我!本以为小越王能识大义,现在看来和鼠辈无二,只会欺软怕硬,周某看错你了!”
“大胆!”卫兵呵斥。
“哼哼,苏镇,如今解救燕州失败,又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听变,周某侯着!”
周旬的咆哮,苏镇冷冷道,“羞辱你?哼哼,本王可不是辱你,而是让你清醒清醒。”
“刚才的一脚,算是没白给,让你稍微冷静一些,你也别再本王面前装作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本王想杀你,你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说的一副深明大义,可周先生你的为人着实不地道,真把本王当三岁孩童,可以随意欺骗?什么识大义,不就是想让我越州兵当炮灰?消耗我越州的实力?”
“周先生,论阴险毒辣,本王可比不过你。”
周旬想要反驳,但话到喉咙,却是一滞,看着渐渐走出马车的苏镇,他知道自己是小瞧了这位小越王。
被苏镇戳穿了自己的阴谋,周旬保持沉默,如今再多的辩解也无用,燕州的失败是注定的,他没必要和苏镇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