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文亮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气愤,对他这种人,最看中的不是什么名利,而是往自己神色泼脏水。
一个如此经天纬地的全才,被泼脏水污蔑是一个无德,心胸狭隘之辈,这让孤傲的陈文亮绝对无法接受的。
苏祁安微微点头,而后一字一句道,“陈文亮你所做之事,本王知晓,但这些依旧改变不了你是一个无德又无用之人,说难听点,你和压榨底层百姓的唐丰之流,没有任何区别!”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陈文忠显然是怒了,苏祁安竟然把他和唐丰这类货色归为一类,这已经不是赤裸裸的污蔑,而是对他的辱骂。
“难道本王说的不对吗?看看你,自认为经天纬地才能,是一个不世的全才,但这么多年你做了什么?”
“所谓的出山,指点当地百姓,改善他们的生活,获得一些声望,就可以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呢?”
“你可想过那些因为受到你指点,改善生活从大灾之年活下来的百姓,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
“我知道的不仅仅是你的指点,让那些百姓活了下来,更知道在你走后,这些百姓被当地官员更加肆无忌惮的横征暴敛,压榨,凡是经过你的指点,最后能平安活下来的村子,十不存一。”
陈文亮脸上变化,但依旧带着不服的口气,反驳,“怎么?这也能怪到陈某的头上?要怪也只能怪这些官员的无耻,这也是陈某不屑和他们为伍的原因,和陈某有什么关系。”
“是啊,好一句和你没有关系,你读了这么多的圣贤书,应该知道一句话,圣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大,就得付出多大的责任。”
“你自认为是全才之能,但最后你干了什么?打着所谓看不起各州官员的贪腐,朝廷的混乱,便隐居山林不出,要是不出也就算了,偏偏每逢大灾之年,便出山指导,游走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