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数据。”
“一个秭归郡的水就如此之深,我想其他几郡怕也不简单,如今前方战事吃紧,后方也得做出一些表率才行,不知各位大人是否同意本使所说。”
苏祁安这番话,听起来像似在商量一件很平常的事,但实际上,已经将矛头对准他们了。
借着处理秭归郡一事,实际上就是向他们发难,他的话很明显,就是向他们表明,在他们各自管辖的郡县,同样有很深的官商勾结。
而他们身为各郡县最高官员之一,这不明摆着,就是说他们和秭归郡丞实际就是一类人。
就没差一声令下,把他们当场抓获。
一众官员沉默着,在场的气氛明显压抑许多,沉默过后,最终还是冯南开口了。
“监察使大人的忧虑,下官能理解,但大人你这毫无缘由的暗示,多少有些不尊重我们,更不尊重东州官员。”
“下官知道监察使此行身负重任,东州官场什么样,下官很清楚,确实存在一些贪腐问题,但大人你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
“东州有东州的问题,但同样的,东州也为大凉东南防线的坚守,付出过惨痛代价,不能就凭大人你毫无根据的指责,就抹杀东州官员替大凉做的贡献,这是不公平的。”
“别的不说,就大人你,非法将八位地方郡守软禁在丹阳郡府,大人你这就不符合规矩了,下官想替他们问问,各位郡守犯的是何罪,大人你依照的又是哪天律法?”
冯南不愧是州丞,这反应,这嘴皮子,一轮的持续输出,原本处在不利的位置,瞬间扭转,对苏祁安打了一个反击。
八位郡守被苏祁安非法软禁,这就是他们反制苏祁安的最大手段。
东州之地,软禁八位郡守这事,就算苏祁安多么隐瞒,在周子斌、冯南的简单打听下,就能查的清清楚楚。
对这些,周子斌、冯南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