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旁敲侧击的话,但都很完美的被苏祁安接下来了。
那晚看似苏祁安顾左言他,说话有破绽,但仔细品味,没有太大漏洞,而且到最后送苏祁安离开。
郑源心里有个想法,他并没有喝醉,而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配合他们演这一出戏。
而且据他安排的车夫汇报,苏祁安的回府,全程没有异样,就是一个喝大的醉汉,但越是这样,越让郑源笃定苏祁安当晚没醉。
纠结醉还是不醉,这不是重点,而是为了试探这个人,到底有多少准备,现在看来,他的准备不少。
当然,苏祁安有准备,他们也如此,从苏祁安进京,到后面的擂台比武,以及文斗,到两次的舌战朝臣,郑源都是以幕后人的身份,默默观察。
为了就是寻找苏祁安的破绽,从而制定合适对付他的手段。
他等待了这么久,准备的也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看苏祁安怎么接招了。
就在三人谈话之际,这时候,包间外,一名护卫走了进来,对着三人行礼后,小声道。
“宰辅大人,据探子汇报,东山侯回府后,在府邸休息了三天,半个时辰前,乘坐马车去了翰林院,说是在离去前,要好好拜访夫子。”
“他是一个人去的吗?”赵成问道。
“不是,有一队随从护卫,看阵势还很大。”护卫摇摇头。
“可还有其他消息?”郑源问道。
“回宰辅大人,在京都城郊驻扎的东山军、裂山军,貌似在调动集结,这消息属下还未探查清楚,并不确定真假。”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郑源轻声道。
护卫点头,转身离开,随着护卫离场,郑源看着赵成、司马越道。
“都说说吧,东山侯这是什么招数?”
赵成沉吟一会,轻声道,“如果没有后面那条真假消息,苏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