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冤,还是那种明知被当棋子用了,还不能反驳,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那种,谁让他们头上,是那两位高高在上的皇子呢。
两位皇子的发言,起了很大的作用,让有些下不定主意的苏玄庸,双眼一凝,认真的看着下方的苏祁安道。
“东山侯,既然你决心如此,寡人也不好阻拦,寡人能给你的就是,调动东州上下一切的令牌,见寡人令牌,如寡人亲至,谁若不遵从,你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苏玄庸的这句承诺,比其他口头一些虚的,还要更实惠,苏祁安要的就是这个。
当然他知道,这个给予生杀大权的令牌,不是那么好拿的,背后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一会,苏玄庸话锋一转,又道,“这块军牌给予你,寡人放心,但是,如果半年内,东南沿海匪患没能铲除,你知道后果的,到时别怪寡人翻脸无情。”
苏玄庸这话,可不是开玩笑,而是带着森森冷酷的。
身为大凉皇帝,大凉掌权第一人,对权利有多看重,不用谁说都明白。
能在这时候,给予苏祁安调动东州上下一切的军牌,甚至是生杀大权,这种权利是很可怕的。
东州距离京都城又远,而且这次放苏祁安去东州,身边并未派所谓监军,足以看出苏玄庸对苏祁安的信任。
如果能彻底平定东南沿海的匪患,对大凉是绝对的大功一件。
但同时,这枚给予苏祁安掌控东州生杀大权的令牌,又是一把双刃剑,如果未能平定,苏祁安怎么解释,都注定要成为替罪羊的。
就算苏玄庸在信任看重他,到时也要拿他出来顶罪,这就是帝王的残酷,被皇帝信任又不信任的感觉。
苏玄庸不是没有给苏祁安选择,但他执意如此,苏玄庸也不会勉强。
如果能平定,一切皆大欢喜,如果败了,不用说,苏玄庸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