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会更加看不起。
苏祁安做的是维护苏玄庸和大凉的尊严,而他们,却好死不死,非得要把这事彻底扒开,幸亏在关键时刻,他们被郑源给打断,没有落入苏玄庸的下的套,以及苏玄庸并没有执意追究。
否则,就凭这,他们死上百次,千次,都没人替他们喊冤。
“宰…宰辅大人这是真的嘛?”开口的是司马越。
郑源冷笑着,“如果不是真的,你觉得凭冯正的为人,愿意和苏祁安合作?”
众人点头,确实,以苏祁安刚才在大殿内,如此疯狂的性子,就凭唐丰是间谍,冯正想划清和唐丰的嫌疑都不可能。
感受着众人的震惊,郑源继续说着,“至于你们所说的坐拥两州,大有分裂造反嫌疑,看起来噱头很大,可只要罗清远上书说明,这所谓的嫌疑,就会被摘的干干净净,因此其二罪,又算什么?”
但这次郑源所说,逐渐回过神来的众人中,有几人,有其他不同的看法。
“宰辅,你这句,下官不认同,罗清远的州牧都没经过朝廷认证,他所说,凭什么陛下会信任,难道就凭他是前任西州牧?”
“前任州牧,这分量确实没多大用,但你们是不是忘了,这个罗清远除了做过西州牧以外,在京都时候,他可是太子师之一。”
“这?”郑源的解释,让这些官员目光闪动,被这么一提醒,他们还真的忘了罗清远的另外一个身份,宁太子的太子师。
虽然时间不长,但能够成为太子师,从某方面来说,是深受苏玄庸的倚重。
这时候,又一位官员似乎想到什么,问道,“等等,宰辅大人,你所说的,下官认同,但这太子师,说到底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陛下怎么可能对一位归隐的人依然如此倚重?”
“怎么不可能呢,想想你们陈述的第三罪,苏祁安不经过朝廷同意,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