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所谓西州稳定,暂时免职,只不过是个说辞。
这世上哪有拿走,还会还的道理?
薛穆修脸色阴沉,看着众人,冷声道,“哼哼,你们终于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了,我乃西州尉,朝廷册封,统领西州军事,是朝廷认定的,想夺我的兵权,就凭你们还不够格!”
薛穆修不在客气,不带怕的,对着一众同僚怒斥。
看似是怒斥同僚,实际上是指桑骂槐,借机震慑唐丰。
就算薛穆修的州尉做的再差,再失职,也轮不到西州官员决定撤他的职。
哪怕是唐丰,也没有资格,唐丰能做的,就是将这事通报朝廷,经过朝廷协商,再做决定。
这也是朝廷为了节制一州州牧,一家独大,大搞一言堂的规矩。
这也是薛穆修遭受同僚弹劾,也无所畏惧的底气。
薛穆修的这番话,确实起了一些效果,让一众同僚语气一滞。
最终还是纷纷请求唐丰做主。
坐在上位的唐丰,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是同僚,何必搞的如此剑拔弩张,这要是传出去,是想让外界看我们笑话吗。”
“今天召集各位来,为的是商量如何应对,而不是争吵,我看各位现在都有火气,再继续聊下去,也没有结果,都散了吧。”
“薛大人留一下,本州单独有事想和你聊下。”
唐丰都发话了,在场官员皆是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不一会,房间内,只留下唐丰和薛穆修。
唐丰示意薛穆修坐,随即用着宽慰的语气道,“薛兄,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认识这么多年,我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看在老朋友的份上,当年公孙家倒台,本州给了你一个面子,没能夺你手中军权,如今苏祁安率领大军重返西州,还望薛兄能体谅我的难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