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跪求饶,最好的方式,就是顺着民夫的话说,是一群土匪,和什么苏祁安没有半毛钱关系。
一切都是为了保住性命,本来这个事情被他圆过去了,接下来只用顺从,然后放人就行。
偏偏这时候,冒出这样一个蠢货,不仅点出了对方身份,更是大言不惭的拿州牧来威胁。
州牧身份,在交州的确好使,但不代表什么人都会买账。
眼前这群苏祁安手下的兵,敢冒充土匪,就已经做好了杀人越货的准备。
现在好了,他的这个愚蠢的同伴,多半是在劫难逃,黄姓征粮官心里只期望,前往别危及到自己。
果然,那位征粮官话刚落,一截鞭子甩出,狠狠抽在他的身上,下一刻,刚才还叫嚣的征粮官,直接落下马。
紧接着,七八个民夫上前,手持大刀,刀柄转动,用着刀背猛抽那位叫嚣的征粮官。
每一刀落下,征粮官哀嚎不止,他是真没想到,这群人是真的对他动手。
“哟,刚才不是还挺硬气?怎么,现在欸了几下,就这么怂呢?”
“兄弟们,都被客气,给大爷狠狠的打,让这些当官的知道,甭管他背后有什么狗东西,只要口出狂言,就得付出代价。”
刀背每一次的狠狠落下,抽在征粮官身上,他的身体扭曲,蜷缩像一只虾。
起初嘴还相当硬,依旧各种威胁,可真等到刀背抽打在身上,立刻就软了下来,叫的越凶,打的就越凶。
很快,叫嚣声音被求饶的哀嚎取代,可他们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止,约莫过了半盏茶功夫,哀嚎求饶声没了动静,仔细看去,这人早就昏死过去。
为首的大汉摆了摆手,手下这才停手,一脚将昏死的征粮官踢在一边,随即朝着黄姓征粮官走去。
这一幕让黄姓征粮官心里一颤,连忙对着眼前大汉求饶。
“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