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苏玄庸的圣旨下达,是制止了殿试的混乱,但对于苏祁安的大闹,却没有半点惩治。
这让赵、陈两位国公有些不满,但他们也不傻,不会傻到直接向苏玄庸发难。
而是拐弯抹角的批评翰林院,对苏祁安的如此纵容大度。
这一下,就激起了文宣的不满,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表面是冲着翰林院所谓管教不严,实则是对苏祁安这人的发难。
文宣纵然是好脾气,但他好歹也是翰林院的院长,如此批评,不是打他的脸。
这要是还能无动于衷,他这个院长就别干了。
「两位国公,你们的手是不是伸的有些太长了,老夫可还没死呢,怎么,真当翰林院是好欺负的。」
「欸,文夫子别激动嘛,我等也是为了翰林院未来着想,虽然东山伯是文夫子亲传,但不能一味的宠着,你看看,今天这事,如果不是陛下,咱们这位东山伯,可是要彻底闹翻天。」
「他是第一才子没错,但这情商实在太低,完全是恃宠而骄,给些打压,从长远来看,是有好处的。」
「你放屁!老夫还是那句话,翰林院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赵国公真要是有闲心,还是管管自家府上的事,否则哪天真出了什么事,别怪老夫没提醒过你。」
文宣直接爆了粗口,能够为一人如此失态,这在文宣这里是
很少见的。
但文宣的这句话,对赵国公确实起到了一些作用,像似踩到他的痛处。
赵国公脸色阴沉,怒斥着,「文夫子,你胡说什么,你…」
赵国公的怒斥,刚说一半,直接被苏玄庸给打断了。
苏玄庸脸色严肃,冷冷的看着台下争吵的二人,斥责道。
「好了,都给寡人住嘴,一个是一品国公,」另外一个又是文坛领袖,为一件小事争吵如此,真是丢了寡人的脸面。」
「寡人说过了,这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休要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