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偏,相反,十分显眼,可以说差不多是正中间。
无论从什么方位来看,一眼便能看到苏祁安的身影,而且他的任何举动,都会在无数人的严密监视下。
苏祁安坐了下来,目光粗略一扫,脸色有些不自然,小声嘀咕。
“这特么是故意的吧。”
虽然有些无奈,但苏祁安还是很快调整好心态,开始研墨。
县试的科举,虽然只有一门,但却要考一天,从白天到天黑是常态。
毕竟这一门中,涵盖的东西,哪怕是前世苏祁安参加的高考的知识量还要大。
光是考卷,粗略看去就有七八十张,这就是为何会在厢房内,安排一个简易厕所的原因。
要是出现活人被尿憋死的消息,那不得被其他各郡县嗤笑。
随着入座研墨,苏祁安刚开始有些走神的思绪,也是渐渐的进入了状态。
研墨这东西,看似麻烦,但更多的却是有助于调整心态。
心态好了,反而一通百通。
墨盘漆黑,苏祁安深吸一口气,下一刻拾笔沾墨,随即开始答题。
县试考的内容很多,有四书五经、春秋、左传、礼记等等诸多先贤哲学。
这还不是最难的,难的部分是后面,会从刚开始让你从基础的默背,到后根据特定的事情,引用先贤哲学答题。
这些都不是难事,凭借苏祁安堪称神童的大脑,和十多年的寒窗苦读,任何的先贤书籍都难不倒苏祁安。
即便无法全中,至少也能答题大半。
六七百位学子同时提笔考试,这等壮观景象可不多见。
微风吹拂,空气中都是散发阵阵墨香味,期间夹杂着巡逻兵士的肃杀,二者交汇,别有一番美感。
这种东西,可能对刚开始初入考场的学子会感到新鲜。
但对高台上那三位主考官来说,却是稀疏平常。
这三位主考官,除了最中间的是魏云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