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朱蒲义说到这里,竟是老泪纵横。
“我的老母,我的孩子都在家里,他们如果想要安稳的生活,我就必须在这里。”
天色在朱蒲义的絮叨之中步入深夜,他最后自己醉了,自己踉踉跄跄的回了家,赵负云躺在那里,像一切都听在了耳中,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睡着了。
他想起有人说过,翻开历史书本,上面字里行间里都在写着‘吃人’两个字。
没有人能够否认,人类结社抵抗异类,但是同样的,大的国家吃小的国家,都想使自己国家的人能够安乐,而在一个国家之中,又形成结社和阶层,吃不同阶层,再小到一个家族之中,都是亲人,也同样会有压迫。
而再到一家之中,即使是父母对于亲生儿女也会有亲疏。
再到一个人,如果说,得拿掉你身上一样东西我就放过你,于是很多人会选择头发,如果头发不行那就会选手指,没有人会去选择自己有脑袋,一身所有,亦有远近之分。
这一切,赵负云一点也不陌生,在赵氏那上的王侯世族之中,外面看上去花团锦簇,可是里面,同样有悲苦之人。
夜露落在赵负云的身上,将他的衣服打湿,当一缕光线落入院中之时,他睁开了眼睛,却并没采食朝霞。
昨天回来,他因为请赤炎神君过久,而使得体内生了燥热,至少三天不得采食朝霞,只能够夜摄阴露来洗去身中过于浓郁的火气。
他未筑基,需要讲究阴阳平衡。
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晚上,他在这外面睡觉的原因,虽然是睡觉,却也是修行。
回到屋子里,他的心中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
整个雾泽县里本土顽固势力,可以说是被烧了一遍,那么之后的事,便可以做了。
建立道子院,然后培育真煞,然后再于身中结符箓种子,从而筑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