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的变音已经从嗓中震颤出来。
但没有什么用处,黑袍的行径就如他的语声一样冰冷,没有任何言语,他把这柄剑再次刺入了他的左边大腿,这次用时久些,将一整条腿卸了下来。
尿液混着大股血流淌在地板上,鱼紫良完全崩溃地尖哑哭着:“不要,不要,求你了,放过我……”
黑袍抬着靴子看着他,淡声道:“我问,你答,还要我说第三遍么?”
“不!不要!我说……我也不知道爹爹在做什么,但爹爹一直在用,也有人给他送……他把这些鲛粉给别人吃,为了让他们进什么地方……”鱼紫良哭泣喘息着,努力把话说清,“但我真的都不知道了……我没问过……我就只是偷偷拿了一些玩儿……”
黑袍重新踩住他的嘴,仰着头想了一会儿,又低头道:“你手上还有剩下的鲛珠粉吗,拿来。”
“没有……没有了——呜!呜!呜呃!!”
黑袍瞧了两眼,大约觉得右腿太远,还是就近切入左肘,把他整条小臂割了下来。
鱼紫良整个人似乎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崩溃地从喉中发出些不似人类的嘶哭。
黑袍抬起靴底:“我说了,我只听真话。”
“可是……真的,真的没有了啊……”鱼紫良残躯恐惧地蜷缩着,“真的、真的没有了——我可以、我可以帮你去偷……”
“唔。”黑袍微微仰了下头,“是么,那抱歉,是我误会了。”
他把剑丢在他身上,从桌上立了起来。
鱼紫良瘫在地上,剧痛和失血令他很快丢失了意识。
这时门前传来一句微颤的语声,高挑的女子努力镇定道:“你、你能带我一起走吗——我,我会做很多事……”
静思的黑袍顿了一下,那张本来清美,此时显得诡冷的戏面看向了她,一瞬间令李先芳身体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