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是谁好些?”
“我又不认得几个。”裴液觉得她的“逗”很莫名其妙,微微翻个白眼,但下一刻他有些蹙起眉来,“不过,那位四皇子若真如所说,做皇帝难道不好吗——他什么事都知道,又以大唐为重……唔。”
许绰又把扇子挡在他嘴上,认真道:“小孩儿不要多想。”
“……”
“我且不告诉你,你先赢了这场再说。”女子收回扇子摇摇头,饮罢最后一杯,一壶清酒已见底了,其人颊色正如那夜小楼台上。
裴液总觉得这种时候她就活泼很多,不大像平日的样子,不过今夜倒没有投壶玩了,许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好了,我要回去睡了,再会吧。”
“……我们不是住一处的么?”
“不许,你要去天理院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