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月吧。”
裴液有些触动,又有些茫然,总之临风台上一时沉默。
“行了,天色已晚,你且去吧。”朱问沉肃道。
少年安静了一会儿,低头从袖中取出一张脏皱的字条,低声道:“朱先生,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但我想文兄可能有想和您说的话,今日便去狱中看了看他,他请我将这个转交给您,说是他终身奉行之志。”
朱问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