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还有……”
裴液带着少女办妥了一切,先交了荐书,看着她写了述剑册,然后带着她去裁衣房录了身材尺码,领了练习剑——他自己那柄送给了崔照夜,此时也若无其事地取了一把——之后带着少女进了藏剑楼,一一拜谒了秋骥子院长和几位道启,直到天已正午。
一路上裴液颇有担当和活力,而且一定有几分成熟稳重之感,裴液自称是“兄长风范”,但黑猫一字概括为“装”。
总之诸事皆妥,裴液才带她往居处而去。
择居处确实是个费工夫的事儿,裴液自不愿意少女住得太远,但要安排在“唐三剑”这样偏僻之处的隔壁又怕她交不到同性的朋友,最终查访商量了一下,倒是宁树红说她们院子虽然是左丘龙华、她、祝诗诗三人已满,但祝诗诗一直是跟着她睡觉,西边屋子全然空置,十分欢迎神宵真传来住。
裴液摸着下巴想了想,宁树红言行举止一身正气,祝诗诗好像每天除了吃睡也不想别的,天山大高个儿看起来也像个心思淡薄的木头,少女住在这里应当不必太受【心眼】烦扰,亦不怕被带坏,便道谢应允下来。
如今礼貌敲门过后,随着一声“来了”,门被拉开便露出宁树红带笑的脸。
“裴同修,得见贵面真不容易。”
裴液挠头一笑,他在神京连日奔波,在修剑院又只泡在藏剑楼或小院中,确实几乎是本届剑生中最神出鬼没的一位。
不过当看到他身后静立的白衣少女后,宁树红的注意就不在他身上了。
“早闻姜真传剑骨鹤姿,今日一见,果然非虚。”女子让开身子,“快快请进。”
裴液自入剑院以来,倒是第一次拜访别人的院子,惊觉院中布局原来竟能如此不同——并不比他们大的一方院子,竟然同时存在着茶憩的石桌、修习的剑场、整齐的花圃、两株柿与梨,还有一方别致的小塘和一株院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