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说说是什么事吗?”
裴液摇头,笑道:“京兆府和仙人台都保密的,参与的公人都不知道。”
“啊,还有仙人台?”
“是啊。”
“那你又和人动武了吗?”
“动了。”
少女显得有些紧张:“那赢没赢?”
“.赢了。”裴液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他对这位诗书拔尖的少女还是颇有些敬重,并没太适应被这样关切地追问,此时插话,“你很爱看人比斗吗,长安城里有很多剑会,你平日可以关注一二。”
“我只想看裴同窗出剑。”
“.”
长孙玦有些微羞,不过眸子还是很清澈认真:“西池那天我就在枫影台上,裴同窗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剑者了,虽然我见识浅,但我觉得再没人能把剑用得那样好。”
裴液赶紧摆手:“不敢不敢,杨真冰颜非卿他们都比我厉害得多.还有很多名派真传,都比我走得远多了。”
“您还这么谦虚。”
“.”
“裴同窗,”少女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期望,“如果你下次有什么比斗——我是说如果可以看的话——能不能给我递个消息,太常卿府和国子监都行,我想过去看.一定不打扰你的。”
“.行,当然行。”裴液揉着手,“这有什么打不打扰.”
长孙玦一合掌,身体仍然是端雅的姿态,神情却明显雀跃:“那就说定了!”
裴液笑了两声。
这种感觉还真和奉怀时在一众小辈面前傲然自居不一样,少年本来面对这种真诚的赞赏时脸皮就薄,何况面前少女出身高贵,经籍上的造诣又很令他敬重。
这时少年第一次隐约感受到那夜小楼上许绰所言“扬名”两个字的含义,在神京这样的地方,不再只是友朋,许多不大相熟、乃至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