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它是直接破解了最内里的机械部分,不可思议地从内到外脱落了这道灵气锁。
裴液再次看向它,正如邢栀所说,它机械的部分只用来防备凡俗,而以凡俗来说这是不可能解破的连环。
里面伸不进去任何细铁丝一类的东西,甚指连发丝都不能容下。
确如邢栀所说,要解开这种机械,就要先打开上层的灵纹,绝无灵纹未动,里面千百处机巧能被寸寸打开的道理。
但裴液定定看着这枚小锁,忽然道:“水。”
“.什么?”
“水。”裴液笃定道,“唯一能渗透进去的是水,千百片机簧被水包裹,它要这枚锁开,这枚锁就能开。”
“.”
邢栀怔怔看着他,忽然道:“这种细度的掌控我自小修行水灵,也是在踏入玄门后才能做到。”
“所以南金风猝不及防。”
“可灵玄根本没开,何以控水?”
“你在漕河里,不是也没找到半分灵玄遗痕?”
“.彼时船舱未破,如何有水?”
“铁铸的舱壁上,全都是水。”
三人一时安静,邢栀默然道:“不依靠灵玄的控水.”
裴液看着她,同时想到了什么。
“暂且虚渺。”邢栀收回思绪,转身走向案桌,“另外,依照你带回来的那半片残鳞,我带回仙人台尝试了些灵术,大约锁定了这样一片区域。”
桌上平铺一幅神京大图,被勾画出来的是西南城一片,约五六坊,上百条街道的样子。
“我今日赶早查了半坊,暂无收获。”谢穿堂道。
裴液则还在怔怔想着刚刚关于御水的推测,如此灵的水性,似乎有一处记忆要被唤出来。但他还是没有抓到,此时低下头看着这份地图,再次缓缓陷入沉思。
“我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