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化角龙,千年化应龙。说的就是这种水中灵物。”
裴液瞪大眼睛:“这么神奇吗?”
“乱写的。”
“哦。”
“人世间已没有这种天生的灵玄物类了,至少远远早于撰书者的时代。”黑猫道,“但我却遇见了雌雄两条。”
它安静望着天空,两天来小猫一直比较沉默,这次的所见仿佛牵动了它许多思绪。
“没事,咱们现在查的就是它们。”裴液拍了拍它,“迟早会水落石出的。”
谈话间,裴液停下脚步,面前已是泰山医楼的牌匾。
进门递了名字,便有人引他向上到那间熟悉的医阁。
推门,静室之中果然只有衣着朴净的少女一人,正立在一桌药材和仪器之间,不知在鼓捣什么。
这里总是这样过分的清静,浅淡的药香酿成一种氛围,令人一进来就身骨放松。
屈忻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要你前日过来,怎么误了两天。”
裴液没说话,径自脱掉了上衣,自己铺了张用以开刀的布,乖乖趴在了床上。
然后抬起头来,屈忻看着满身伤创的他,他看着沉默的屈忻。
“你真令我欢喜。”屈忻平声道,转身洗手,开始准备刀具药物。
少女的医术永远不必担忧,断骨、外创、内伤,以及其他任何奇奇怪怪的状态,仿佛只要发生在人体身上,就没有她为难的事情。
为他上完一遍药后,裴液看着被细线缝得整齐干净的创口,几道新的几道旧的,竟然有种奇怪的好看。
“屈忻,”裴液忽然抬眸叫道,“你有没有那种祛疤的药,上回在少陇缝好的伤,好几处都留了痕迹呢。”
“有啊,每次都给你用上了。”
裴液掀开薄被指了指:“那你看胸口这道斜的,这么明显。”
屈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