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而战,彼此配合无隙,人称‘虎鹤将’。”
“.”
“燕王遣了这样两个人来运作与遮护太平漕帮,敛得的巨量金银却没有一分流入燕王府,全用以联合神京权贵。”许绰缓声道,“那么他们当然有更隐秘、更重要的目的。”
裴液缓缓蹙眉:“这条线有眉目吗?”
“在查,过几天会有线头的。”
裴液点点头:“那,幻楼的事情呢?”
“幻楼.是处需要从长计议的地方。”许绰缓声道,“我想它是和鱼嗣诚相同的用处。”
裴液蹙眉看她。
“遮护。”许绰道,“燕王要在神京做事,自然交好神京权贵,幻楼和鱼嗣诚,就是他们寻找的两棵参天大树,太平漕帮一切运作都为他们产生利益,他们自然愿意庇护。”
“.”
“只是与向来高调的鱼嗣诚不同,幻楼要更.自娱自乐一些。”许绰望着栏外,“我早知道神京有这样一处地方,非世家嫡脉、皇公贵戚不得入,但究竟是谁在其中攒局,我尚不知晓。”
“他们藏得很深吗?”
“倒也谈不上藏,只是那种地方,本就没人能查。要知深浅,就得自己进去看看。”
裴液缓缓点头。
“这件事情,过段时间我也会安排的。”许绰道,又看向他,“像鱼嗣诚和幻楼这种东西,没办法用太平漕帮上的牵涉就治他们的罪,得先真正把他们打倒,才有治罪一说。”
裴液点点头:“我明白。”
两人安静了下来,一杯一杯饮着茶水,直到小炉中烫水已尽。
“今日去国子监了?”许绰忽然偏头。
裴液一怔:“.嗯。”
“学得如何?”
“还好.长孙同窗给我讲了许多经义。”
“方继道现下确实没有时间。”许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