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摆起来查了,我听说是和太平漕帮有关.”
“哦!咱们常吃的五云楼好像就是他们家,那次听说咱们是国子监生,那人还给咱们免了单呢。”
“诶,别聊案子了,你们还能聊出真相来不成。”一开始开口的高声道,“这事真正惊人的是现下朝堂的动向。”
“.啊,我也听说了。”
“什么?”
“昨日最新的消息,是大理寺的狄少卿孤身接下了这件案子。三司设下,却没有南衙的支持,侍郎御史全都没去,朝堂也反应冷淡。”这士子道,“狄少卿立下了令状,说是十天内必破此案。今日已往京兆府去了,报上去的人只有寺丞李昭,还有一个不知道从何而来,叫什么裴液。”
“大理寺没出别的人?”
“没,狄大人自己接的——说白了就这三個人,要翻了这件案子。”
“.三个人怎么查案?”
“那谁知道——我还听说了另一件事呢。”
“什么?”
“就刚刚午时,太平漕帮的大龙头【太平鹧鸪】丘天雨在西池飞镜楼摆下了‘十日宴’,每日三百人,说要连宴十天,以飨漕帮之友。”
“.”
裴液翻着案上的卷子,再次细读张梦远夫妇被劫这一案,这案子其实是瞧不出和太平漕帮有什么关系的,通篇都没有提着四个字。
但就是一种不协调感牵引着他,而随着复读,他也再次看出些不对了——三人的验尸结状写得都很模糊,夫妇二人是一刀割喉,张明琴却是殴打至死,其他细节则全都没有。
死因简单不是问题,可既然死因如此简单,九月十八发的案,怎么张明琴的验尸结状写毕于九月二十三,张梦远夫妇的写毕于九月二十六呢?
仵作这两天忙碌吗?
裴液轻蹙着眉头,这时先生终于拿着书走上了堂前,学子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