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隋大人都有一百种方法避开他的眼睛。”
“那就打不起来了。”
“那就打不起来了。”
“.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决绝的人了——多少岁?”
“十七。”
“他娘的英雄出少年——确定是心剑?”
“不然隋大人怎么败在心神境。”
清晨雾气深重,仙人台的楼宇淹没在雾中,巷子中没有人声和身影。
只有两人的脚步。
“无鹤检的信是真的假的?”
“确实是他的字迹。”
“.你觉得是真的吗?”
“.”章萧烛沉默一下,“如果隋大人还活着,那就不是真的。”
“你说府衙不会承认?”
“我们也找不到证据。”
“.是。”
“所以无鹤检是想先拿到证据——”男人言语顿住,看向眼前。
已来到仙人台的后门,朦胧雾气之后,那袭青衣又已站在这里。
“.李掌门。”
“章台主好。”
少女衣靴干净,清丽的面孔微微苍白,但鬓发整齐、神情也沉稳:“无鹤检在博望和裴液分离前的谈话记录送来了。”
她将一封细致包好的大信递给章萧烛:“请您仔细查阅,裴液是作为无鹤检的代行者前往崆峒的。如今无鹤检死去,他是执遗信、持玉虎完成的这份交托——裴液办的就是仙人台的差事,这绝不是什么私刑!”
少女认真地看着身前高大的男子,她微微抿唇,眼神透出种逼人的坚韧。
章萧烛沉默一下,伸手接了过来。
四天了,他已见过这袭青裙不知多少回。
从那天开始,她就在这座城里四处奔波,章萧烛怀疑她甚至没有合过眼,天山的人昨日据说已抵达府城,崆峒也在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