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的冲突。当时若没有冲动,纪长云也许就会和他们并肩搏杀欢死楼;瞿烛天生剑赋若好些,自己和他也许就真是最密切的同道。
“第三次的试探,我用这条命和我的剑来做。
这本来是不需证明的荒谬,我认识了他近二十年,整个少陇府衙都认识了他近二十年,已习惯了他的存在。
而除去魂鸟的话,这个消息只有我和隋再华知道。
可自己当时也回答了.“我不在其中。”
现在我身处崆峒已看出他们人手之拮据——【孙】【刘】两面若在,裴液几乎不可能把证据摆到莲心阁面前。
【流风】完全可以不被崆峒山阵阻拦,但我卸下了它关键的配饰,令它被山阵捕获。
因为那是没有道理的事情——如果他不打算暴露,那么两位抟身就没必要来送死。
“接下来,你可能会过得很艰难,很痛苦,还可能会死在这场漩涡里,谁也不能保证任何事情。”老人那时看着他轻声道,“但如果赢了我们就彻底赢了。”
少女一直分得很清。
所有人都知道,欢死楼之案已经结束,在这种时候,伱拿什么指控一位位高权重、毫无瑕疵的新任都督呢?一张嘴吗?
谁肯支持他呢?如果这位都督有问题,那么这二十年里,整个少陇府衙都脱不开关系。
当然,还有仙人台。他可以和章台主认真倾谈,也可以写信给明姑娘,这都是更合理的办法。
揭露出来,能赢、亦或不能赢,他不想再那样把判定的权力交予人手了。
所以我想,隋再华一定不站在欢死楼那边。
他不是那种深居简出的身份,他是一个集点,这种人一旦真被替换,身边就全是分明的断裂声。
原来在那时,那位老人就已经身处绝境。
这真是一封分外长的信,清晰,冷静,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