峒弟子之前。”
“还有一事可以佐证。”无洞直起腰来补充道,“在刚刚对裴液的伏杀中,纪长云并没有出现。”
裴液眼睛一张,确实如此,若纪长云站在欢死楼一方,那么在他和大司山的联手之下,刚刚自己已然人亡珠失。
隋再华沉默一会儿,望着远处的山巅,轻声道:“但这种情况,仍有几处疑点。”
“其一,戏主何在?”隋再华目光落向两人,“在博望时,瞿烛扮演戏主出手,那么【司马】自己在做什么,他的行踪又为什么需要遮掩。”
“其二,柏天衢性情虽然偏激,但其实爱护门内弟子远甚于纪长云,当年江湖皆言他护短,萧庭树犯了错,也是他强硬护下。这样一个人,是否真会为了‘剑藏’残害同门?”
“其三.”
“其三,萧庭树的决绝过于奇怪。”无洞接过去,“这也是弥漫在整件事情里的吊诡之处,我想刚刚裴液面对大司山时也一样诧异。”
裴液一怔:“.是。”
“崆峒是道启会三十三剑门之一,持有大唐金册,无论怎么去看,前途都足够光明。”无洞道,“为了剑藏和欢死楼有些合作尚在理解之中,但既然朝廷看过来,那就应当割触断尾,划清界限才是,岂能和欢死楼一条路走到黑?”
“这个理由,恐怕只有萧庭树知道了。”
“不错。”
“话止于此。”隋再华安静了片刻,回望来路,“我亲自去找纪长云,请他执掌如今崆峒。”
“还有一事,朝少陇发信吧。”无洞提醒道,“敌在崆峒之内,摊子铺得很大,可以遣人来了。”
“魂鸟不是在?你向仙人台传便是。”
无洞一笑:“【流风】另有任务。”
隋再华点点头,也未再多问,只看向无洞,停顿片刻:“那就,别过了。”
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