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大派,还能帮仆役们布置会场,像是位雄才。”他道。
白司兵怔了一下,而后摇头失笑。
“怎么?”裴液偏头。
“我是问你对他‘剑’的印象,不是问他的为人——伱们练剑的不是有个说法‘见剑如见人,观人如观剑’吗?”
“.我没听过这句话。”裴液道。
然后他想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些意思。
这固然不是颠扑不破的定理,但确实指示了一种规律,一个剑手若在剑道之路上走到一定深度,人的气质会化入剑中,所学剑法的气质也会影响人的性格。
裴液回想着明、祝、越三人的剑,不禁缓缓点头。
但当他把这种规律放在尚怀通身上时,却发现竟然出现了一些抵牾——照印象而言,这位七蛟嫡传的剑应当有些偏祝高阳的感觉,但当把这个判断加在尚怀通身上时,裴液自身的剑道直觉却感觉十分别扭。
“他的剑应当是.彻底、痛快的那一类。”裴液皱着眉犹豫道,“还有.洒脱?以及.或许有一点狠辣?”
白司兵哈哈一笑:“看来这话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裴液看着感叹了一句便不再说话的老人,有些好奇道:“我说得对不对呢?”
“什么对不对。”老人笑,“我又不是考较你,每个人对事情都有不同的看法,很多时候无有对错之分。”
裴液敏锐抓住:“那您对尚怀通是什么看法呢?”
“我吗?”
“嗯。”
“我对剑没什么认识,那就只能说说他的为人了,你想听吗?”
“当然。”
白司兵笑了下,而后偏过头,看着裴液。他笑容收敛了,面容严肃了下去,声音因缓慢而认真:“在我看来,尚怀通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阴狠毒辣,虚伪狡诈。下之则蔑,上之则妒——你若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