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挥剑的时候,他是最称职的掌兵使,可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形容词来概括的话,姜文远能想到的,也只有山炳这两个字。
不是什么说文解字,也不是要拆开了解释这两个字的具体含义,山炳就是单纯的人的名字,是面前这个人的名字。
“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山炳又开始挠头了。
“我用的这招伱也看过吧?就是贯日击……”
“你用的真的是贯日击?”
姜文远皱起了眉头。
“贯日击我也是见过的,你这次用的明显不一样。”
“那肯定。”
一边吃着饭,山炳一边笑了起来。
“这是认真的贯日击。”
“……认真的?”
姜文远愈发地迷惑了,这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叫认真的贯日击?意思是以前打出来的都不是认真的?
“是,认真的。”
眼见得姜文远还是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山炳点了点头。
“认真出招,认真练武,认真生活,认真做菜……只要能做到全神贯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就这么简单?”
姜文远愈发的迷惑了。
就,用山炳自己的话来说,这样的片汤话,他随便找个落魄文人,十个大钱能让人家写两筐还不带重样的——可眼下山炳自己,却也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到底是发了什么癔症?
“看来你还是不太懂啊……要不这样吧。”
山炳想了想,干脆将一旁的围裙,递给了姜文远。
“你,会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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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是在一片颂唱之中醒来的。
足有上千人环绕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