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战士们对于暴力肆无忌惮的使用,激起了奴隶们的怒火,但只有怒火的他们是不可能撼动那些战士们的,毕竟这些战士们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掌握着极致的暴力,而这份强横的力量,甚至还在随着敌人的强横,变得愈发地强大。
“我们当初确实利用过这一点。”
一旁的大郎武昭也叹息一声。
“挑动了奴隶们的心中之鬼,从而制作出足以与自己匹敌的对手,而后与之交手,从而让自己变得更强……其实就算我们不主动去做,那些怪物们也会自己出现,我们只是稍微让这个进程加快了一点。”
“这样啊……”
杜乘锋也叹息一声,随后拍了拍肩头的刀兵,那是灰黑火凤所寄宿的凤鸟大刀。
他能感受到这灰黑火凤的哀鸣,毕竟这个倒霉的楚人算是这件事情的亲历者——明明努力了几百年,好不容易才化身成楚人理解中最为强横的终极凤鸟形态,可这个形态在对上殷人的时候,却被对方当成猪一样宰。
辛苦了几百年所换来的一切,却只是为了能够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任谁都没办法接受。
这样的事情,每提起来一次,这灰黑火凤就会痛上一次。
“不过这个办法还是有用的对吧?”
杜乘锋对武昭们的话语做出了总结。
“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走通了的路子,你们这些殷人,也终于养出了自己也面对不了的怪物。”
“是啊,大概就是这样了。”
三个武昭尽皆点了点头。
的确,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之中,这些殷人变得愈发强大,在吸收了一次又一次的战斗经验之后,殷人们或许能强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殷人越强,那些对殷人心怀不满的奴隶们,所想象出来的东西,也就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