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你快算了吧,那两个守山门童都比你靠谱。”
杜乘锋狠狠的嘲笑着刘博伦。
这甚至不是什么单纯的语言攻击,而是客观的事实,刘博伦虽然本事超群,但精力却全部用在酒上了,要说教人念书,恐怕还真不如那两个完整的跟随阮山涛学习过的守山门童。
更何况,眼下钱余钱老头也在车队里,不管怎么看,这个老头都比一个酒鬼更适合管理书院。
让钱余钱老头来的话,至少学生们去找山长的时候,可以直接去山长的精舍,而不是挨个扒开每个酒缸瞅一眼。
“对了,那个谁。”
说到这里,杜乘锋转头看向身侧的草原降将。
“你叫只……什么来着?你要弄个马场的话,可能需要等段时间了,毕竟我们不一定有足够的草料,暂时养不起那么多大牲口……”
“这个好说,我们几个放羊也行。”
草原降将只儿豁此刻也没有披甲,而是套着一身皮袄,只看这副样子,倒是还真像个寻常的牧人。
又或者说,他们这些草原甲士中的很多人,本就是牧人出身,靠着敢打敢拼,敢于豁出性命,才有了精锐的地位,眼下身为降兵的他们能有个正常的生活,就已经很不错了。
更何况,感觉不一样。
如果他们还是在为大汗效力的时候,那么从甲士变成牧人,这叫被贬。如果他们只是当作逃兵回去隐姓埋名,那么从甲士变成牧人,这叫一无所有。可现在,身为甲士的他们突然变成了牧人,这反而让他们有种放松下来的感觉。
说到底,他们豁出性命,去战场上拼杀,不就是为了能多过上几天安宁的日子吗?
“加油,争取让大伙都有肉吃。”
杜乘锋拍了拍只儿豁的肩膀。
这一刻,这支草原降兵,才算是真正融入了这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