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能够活下去,这些人便离开了,而这段道路也重新变回了以前的荒凉。
“……所以你这个故事到底想要讲什么呢?”
刘博伦被说迷糊了,看向杜乘锋的视线中也充满了迷茫。
如果他之前讲的那两个大树的故事,起码还算是有点逻辑性,那么杜乘锋眼下讲的这个故事,却毫无道理可言,头不是头,尾不算尾,他甚至都不明白这段玩意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这么问我的话,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杜乘锋挠了挠头,尝试组织着语言。
这种事其实不太好总结,毕竟他讲的这个也不是刘博伦说的那种寓言故事,只是个很正常的事情而已——大树总会成长下去,总会有人能发现这一棵大树,树总有一天会倒,人也总有离开的那一天,长远来看,这些都是必定会发生的事情。
树有树的活法,人有人的活法,或许他们曾经短暂的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但他们终究只会活过自己的那份日子。
“可能就是那种,生命总会找到自己的出路吧。”
想了半天,杜乘锋也只能憋出来这一句了。
“就像我把皇帝打死,这件事自始至终,都只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这……”
刘博伦一时间竟怔住了。
他大概能理解杜乘锋的想法了。
就像故事里那棵莫名其妙的大树一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路边,又莫名其妙的没了——自始至终,大树都在过自己的日子,从未,也从来都不需要理会什么他人。
反倒是聚在树下的那些人,他们贪恋大树带来的的好处,才选择聚在了这棵大树之下。
而他们的死活,跟大树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树不需要为树下之人负责,就像树下之人也不会在乎大树本身的想法,同为苍天之下的生命,他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