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玩意,说是趁乱跑了还好,可是力战而亡……这郝冲什么时候这么有勇气了?
百姓都跑了,这郝冲却没跑,这玩意居然也能做到与沂阳共存亡?
“有问题,问题很大。”
姜文远眉头紧皱。
不过眼下却也没有什么新情报传来了,贸然派人去沂阳县那边打探更是极为危险的事情——并且更重要的是,这个事情其实不在他的权责范围之内。
虽然捕掠人确实脱胎于军中斥候没错,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捕掠人早已被拆分独立出来,只负责治安方面了。像这种涉及军事的内容,却是作为武官的统兵都督所辖之范畴。
可是一想到沂州这位统兵都督……姜文远就真开始犯愁了。
这沂州的统兵都督本姓钱,单名一个瑾字。而这位钱瑾钱都督是走关系上任的,在沂州境内却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当然,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毕竟山南道又不是北地边境,真安插一个武力超群的统兵都督过来,那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可现在的话……一个走关系上任的都督,一个武艺稀松不擅兵事的都督,又能有什么用?
“或许还是有点用的。”
这样想着,姜文远起身直奔都督府。
那确实是有点用的,虽然他不能指望这位钱都督带兵打仗,但他至少可以问问这位颇有人脉的都督,朝廷的大军到底什么时候到。
要知道这战事虽然起得极快,但也打了得有一阵了,眼下蓟州和兖州被草原人接连攻破,整个山北道都快被打烂了,这大陈朝廷之上怎么还在慢吞吞的集结军队?他们就不能快一点吗?
“快不得啊,朝堂之上,兹事体大,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这兵马调动,乃是军国大事,朝中诸公自有考量,你且等着就好。”
当来到都督府的姜文远说起自己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