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衙役们便看到三十余个凶神恶煞的草原大汉鱼贯而入,只是三两下便将他们捆扎了结实,一路扛了出去。
因为泰阴山神庙事件而减员百十来人的流民队伍,终于又迎来了新成员的加入。
而在杜乘锋出了县衙之后,其余的草原甲士们也纷纷骑着马赶了过来,这些草原甲士不愧精锐之名,只是三百人不到,却硬是跑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整个沂阳县城顿时便陷入了混乱之中,一时间人们都以为,草原人此刻已经攻下兖州,绕过泰阴山,一路打过来了。
也就是这混乱之中,杜乘锋这边找刘博伦讨了几坛子酒,随后一把火烧了县衙。
一切都化成灰之后,也就彻底死无对证了。
“你这……好吧,做的也确实没错。”
这一次要酒的时候,刘博伦却是清醒的,在听杜乘锋说了事情经过之后,刘博伦便已经意识到,这沂阳县的县令跟那张齐很可能是认识的,那套说辞怕不是在准备做局害人——如果不是赶上杜乘锋这个真反贼,他们怕不是全都要死在这里。要知道杜乘锋可是拿了印绶出来的,就算是为了自保,那沂阳县令也不会留下活口。
眼下杜乘锋这个布置,却是情急之下的最好办法了。
反正把锅甩给草原人就可以,这一切都是草原人的阴谋,可恶的草原人早已在大陈境内布下了诸多暗子,这泰阴山神庙的张齐便是那奸细之一,眼下草原人势如破竹,这山神庙的众人便也在草原人的支持之下,杀官造反,准备直接挑明旗帜,投了那漠北王庭。
奈何那县令郝冲却是个刚烈性子,宁死不从,便也和那戚锦山戚都督一般,与那草原贼寇力战而亡。
而他们这些兖州流民,便也只能和这沂阳县的民众一样,继续南逃,躲避兵锋。
只是可惜了那泰阴山里的庄子,杜乘锋其实觉得那边住着还是不错的。
“所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