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
台上正在奋笔的清大教授都一愣,然后哼了两声,完全被人小看了,很快写好了下来,看也不再看陈思文一眼。
而陈思文就跟没注意到大家视线的,拍了拍手,都被瓜子弄得有些脏了,上台就落笔了。
结果他这一落笔,全场一下就鸦雀无声了起来。
“诶。”
“这诗.”
陈思文已经完全不讲道理了,什么叫登高?什么叫古今七律第一!
来了,它来了!
洋洋洒洒的几行字。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杜甫的,登高。
什么地位?什么样的震撼?
梁院长也作为一个清大的院长,她应该是要有政治立场的好不好,本来不应该说话的,可是看完陈思文这一首诗,却真的忍不住了,“好一个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其他人也懵了!
“嘶,这是什么啊。”
“我靠!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又是临时创作的?伱临时创作这种诗?又是七律,又是萧瑟悲凉?这特么什么文采啊!”
“这是谁赢了?哦,不对,应该是说,这特么谁能赢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那个青年的字,怎么他这字我都看得更顺眼了呢。”
“我去啊,这神了吧,就几分钟?来来来,你看就几分钟,你写出了这个?这玩意儿是个什么概念啊,和之前的诗都不在一个层面了,好好好,还以为你快到极限了,没想到这会儿才动了真格的?”
梁院长已经不东说西说了,“登高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