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吧。”
坐到床上的吴佩妮琼鼻微皱,轻轻把他的手挪开,然后摸了摸陈思文的脑袋,一副小陈,别动,好好躺着,我喂你吃的模样,又把粥勺吹了吹,伸手将其又送到陈思文嘴边。
像在奶孩子一样。
陈思文哭笑不得地张开嘴,咬住勺子喝了口粥,“你就甭麻烦了,我现在也能动了,以后自己吃吧。”
吴佩妮此刻不仅哑,她还装聋,然后这个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用手给陈思文捋了捋他额前的乱发,居然开始拿刀子给削苹果。
完事之后,大老板抹了下脸蛋上细密的汗珠,也没顾上休息,不由分说地撩开陈思文的被子,把他脚上的袜子又给扒了下来。
安安静静抱着他的脚温婉地给他换了双新的,然后就拿着塑料盆和肥皂去了那边卫生间,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给他洗袜子。
对的,大老板此刻纤纤玉手不用来指点江山,憨憨的就开始帮陈思文洗起了袜子。
陈思文吸了口气,“哎哟,你能不能歇会儿。”
结果满手肥皂沫子的吴佩妮回头一笑,摇摇头。
看着半蹲的吴佩妮衣服后面露出来的白嫩后腰,陈思文的眼球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但是暗叫糟糕。
因为他又想上厕所了。
果不其然,气氛开始有了些许尴尬,吴佩妮把厕所的小盆子一下端了出来,就开始要来牵陈思文。
陈思文是抗拒的,但架不住吴佩妮一副你要是不让我照顾你,我就哭给你看的模样。
一关门,大大方方地把马桶盖掀开,举着陈思文吊瓶在头顶,小脑袋脑袋侧到一旁看着贴满白瓷砖的墙壁。
虽然在陈思文的再三强调下,这憨憨终于不过来扒他裤子了。
但此刻陈思文当着别人上厕所,还是有种羞愤欲死,“哎呀,我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