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论会讲话的重要性,不会讲话你连谢谢都做不到。”
陈思文转头看了吴佩妮一眼,他还始终记得,那一年,还小,回老家借钱给爸爸治病的时候,听到消息的王婆婆半夜跑到奶奶家里,也就是这双沧桑的手,白色的破布里皱皱巴巴的是两千一百一十七元八角,不多,但对只有个残疾孙女,无依无靠,几乎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王婆婆来说,是她的全部。
“婆婆。”陈思文走上去扶住了老人家,声音有股暖意,他愿意回老家的用意,就是还有这些好人在的,“您去哪儿?”
“去公社拿点药,丫丫发烧。”
丫丫是王婆婆的孙女儿,陈思文闻言也不嫌弃泥巴路脏,把行李箱子一放倒,拿出一个小袋子,递给了老人家,出门在外,肯定要有所准备的,常备感冒灵是有的。
王婆婆有点客气,自然是挡了挡,连连说公社不远,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远不远已经裹成泥人的吴佩妮能不知道吗?
不过看见陈思文坚持,丫丫呢确实在家难受,王婆婆最后局促的拿着看上去还有点高级的药袋子,陈思文一路扶着老人家,路过家门口的时候,拉着陈思文要去家里吃饭,“婆婆,奶奶家很久没人住了,我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再过来看你。”
老太太点点头,没说什么就往家里边去了。
吴佩妮悄悄的戳了戳陈思文,把手里递给他表达到:“小陈,第一次见你奶奶,我好像有点紧张。”
陈思文看了她一眼,她估计还没搞清楚具体的状况:“紧张个屁,回家先给我奶奶上注香。”
陈思文奶奶家里的院子很小,堂屋左右是两个卧室,还有一个仓库和厨房。
推开柴门,虽然好久没回家了,但是奶奶家里并没有想象中的灰尘弥补,门沿旁边的木摇椅好像干干净净的有时常坐过的痕迹,仿佛奶奶慈祥安静的身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