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穷苦百姓,那也家产也定然并不丰厚。
一般劫道的人也不会太过为难这种人。
当然,前提是这些人有最基本的道义,碰上那种穷凶极恶之人,他们才不管你穿的是什么颜色,不剥一层皮下来肯定是不会放你走的。
而秦天遇到这几人显然就隶属于前者。
“你们只要吃的?”秦天再次确认了一遍。
“伱这小子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为首那匪头子似乎有些不耐烦。
他操着一口浓重的中原地方口音恨恨的骂道:“妈的今天出门不顺,碰见你这么个晦气的东西。”
“连一点油水都刮不出来,要你点吃的还婆婆妈妈的,怎么?你要是连吃的都没有,那你是想尝尝爷爷的长刀了?”
秦天脸色怪异。
不是因为这匪头子的污言秽语,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肮脏的词汇只是他们保护自己的武器之一。
他们需要用粗俗的言语和词汇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惹,让别人惧怕自己。
这样他们才能保证自己能够获取活下去的资源。
秦天觉得怪异实在是因为这些劫匪……实在是有些太过可怜了。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因别人的言辞而轻易动怒之人。
哪怕这些人并不客气,言辞之间多有辱骂。
但秦天知道,这些人的生活方式决定了他们说话的方式。
如果他们也能衣食无忧,定然也会如同那些文人墨客一般,说话彬彬有礼,恨得咬文嚼字,一句话带三百个典故。
但他们不能,所以只能用这些粗俗的词汇来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惹。
“真的只要点吃的就够了?”
秦天再次确认了一遍。
“没错,爷爷我也不多要。”匪头子瞪了秦天一眼。
“看样子也知道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