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于因私废公了,指不定到最后反倒是落个恶名。”
闻言,黄射面露恍然,佩服道:“侯爷的心思果然深层啊,当真教人钦佩。”
“能将曹操、孙策、刘备玩弄于股掌之中,你当是侥幸呢。”黄祖笑道。
“如此说来,父亲是准备.”
黄射眸子一沉,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黄祖长吁了一口气,颔首道:“其实侯爷用心是对的,这种事情,不管什么时候做都不能免于落个恶名,早点动手至少我还能占着些理。”
说完,他看向了黄射,目光坚毅,也带着几分询问的意思。
“孩儿赞同,自打刘备这搅屎棍进入荆襄地界,这里就再没有太平过了,如今荆襄四分五裂他可为是居功甚伟。
刘琦自己要死也别拉上了我们黄家,正如张硕将军所言,这些年我们为刘家流的血、受的伤已经够多了,哪怕是面对先主公,我们也能理直气壮!”
父子二人一拍即合,便是心意已决。
事实上,他们投奔林墨不全然是因为先前的恩情,从天下大势来看,眼下跟着林墨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刘备给刘琦这么一通洗脑,便是把荆襄的子弟兵们往深渊里推,若不是念及当年刘景升的恩情,早就跟他们反目了。
现在,有了安丰的不公,有了阳安山的不义,他们再做这样的决断已然没有心理负担。
更何况,江夏在长江以北,长沙在长江以南,他日不管是吕林还是曹操要下手,这里都是首当其冲的要面对陆军的,刘备刘琦根本就没有这个能耐来保住这一亩三分地。
“父亲,城里头还有一些忠于刘琦的人,是否尽数把他们驱赶?”黄射开始询问行动的方案。
“那些文儒不必管,最大的不稳定因素还是六大校尉,反正有张硕和陈就在,我今日便与他们挑明立场。
毕竟大家袍泽多年,愿意同往的我们欢迎,若是忠于刘琦我也不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