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来啊。”
审配是真的急了,吐沫星子都喷到许攸的身上,后者嫌弃的擦拭着,不过也能理解,侍奉庸主是很痛苦的,他深有同感。
所以,袁尚上位后他一直都是惜字如金的。
“先生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嘴上说着‘所言极是’,人却在厅内来回踱步,双手无处安放,就差没把害怕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现在他终于开始明白,这主公的位置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坐。
过去看袁绍坐在上面也挺舒服的呀,来的大多是好消息,端着一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架势,意气风发,怎么自己坐上来都是些焦头烂额的破事啊。
“主公,在下建议,遣平寇将军蒋义渠率军五万进驻黎阳震慑曹军,主公亲率十五万大军赶赴平原,与贼军决一死战!”审配实在不愿意见到袁尚继续丢人了,将心中所想一抒为快。
“这样.”
袁尚也不是没有继承到袁绍的优良血脉,比如优柔寡断方面他就青出于蓝胜于蓝,他捻着手指试探道:“其实,如果我们置之不理,派出大军守住清河,一方面断了袁谭的补给一方面想办法离间吕布与袁谭,或可令他们二者相残,我坐收渔翁之利?”
许攸眸子微微一亮,有脑子,但不多。
这话如果是从袁绍的嘴里说出来,那就会有高度的可操纵性,因为他从内心里就不怕吕布。
反观袁尚,提出这个想法的根源还是在于畏战。
“主公所言离间袁谭与吕布或可一试,然生死存亡之际,他们必是利益一致,难以轻易破开间隙的啊。
若是我们首战取胜,主公此法,或有收效,否则,只恐清河战事未起,北国先乱了。”
审配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许攸依旧是冷冷看戏,做好一个合格的摸鱼人。
“北国会乱?”
袁尚终于嗤笑了一声,自信道:“先生言重了,就凭郭图几句无稽之谈,北国的世家豪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