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沮丧的说不出话来。
两人这么想,也无可厚非,他们哪里知道,放眼整个吕营,像赵云这样的猛将也就这么一位而已,还真当魏越、张绣他们各个都比赵云强呢。
文丑拍了拍他的肩头,“兄弟,温侯与兰陵侯对我们已经是深恩厚德,若再言回北国,实在有些不识抬举了。”
“主公,末将尽力了,我们,回不去北国了.”颜良心头一凉,望着北方,做最后的告别。
这一场大戏闹的不小,但还算值当,吕布从他们眼神里就能读取到那份服气,至此后,想来会老实很多了。
还是我女婿有手段!
颍川、许昌城的天牢内。
漆黑的通道里,只有几道碗口大小的光束带来些许明亮,浮动的糜尘在光束中跳动,腐烂的臭味扑鼻而来。
在地牢的深处,曾几何时在温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县丞张汪身披白色囚服,披头散发,戴着枷锁,无力的靠在潮湿的石壁上,眼神空洞的望着漆黑的穹顶,在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端端的县丞做的风生水起,曹军突然就冲进来把他给绑了,还说自己与吕布勾结。
一开始还好,到了许昌好吃好住供着,只是让自己写信给林墨哄骗他来许昌,并且承诺,只要林墨来了自己就是太守。
那可是太守啊,张汪觉得一定是祖坟冒青烟了,否则几代人也不可能有机会成为太守啊。
他哪里知道林墨压根就没收到他的信,他哪里知道因为自己骗不来林墨曹操会翻脸不认人给丢到大牢里,他哪里知道到了后面曹操三天两头就派这些狱吏大刑伺候自己。
他更加不知道的是,自己恩人的儿子,明明一介贱民,怎么就成为了可以主宰中原大势的力量?
他更加不知道自己弃如敝履的上门女婿,竟然会被几路诸侯当宝一样抢,明争暗夺。
他要是知道,别说从温县赶去彭城,就是从西凉赶到交州也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