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杨将宝剑插回剑鞘,不解道:“你们之间已有约定?”
徐庶缓缓颔首这才让张扬松了一口气,随即狐疑的看着他,“可是,难道他没有想过我们真的被监视起来,根本无法送信这个问题吗?”
徐庶微微一笑,“允文是何等人物,怎会料不到此事,所以他另有安排,见不到我的信他是一定不会动手的,将军尽可把心放在肚子里。
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明白袁谭到底想做什么。”
只要吕布不轻举妄动,张杨的心就算彻底放下了,可别闹出个前来诈降,最后被人反用,真是死不瞑目呢。
“怎么弄清楚?我去问?他也不能告诉我啊。”张杨有些无奈的笑道。
“他会告诉你的,不过你得换个方式问他。”
徐庶嘴角勾勒一抹晦涩的笑意,张杨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公子,我总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中军帐内,文丑皱着眉头沉声道:“军中袍泽之情是可以换命的,张杨昔日与吕布及其部下皆是战场厮杀拉起来的情义,让他诱骗吕布,他怎么可能愿意呢。”
要说吃脑玩谋略,十个文丑绑一起也玩不过一个田丰啊,可对于军中这份袍泽之情,文丑自信没人能比他更深刻。
假若有人要逼他用这种方式来赚颜良,那还不如给他一刀痛快呢。
当然,也有靠不讲义气、出卖兄弟发家致富的,可据他所知,张杨还真不是这种人。
先前吕布进入冀州,之后又与袁绍闹翻,他和颜良奉命追杀过吕布,当时就是张杨救的吕布。
试想,一个敢于为了兄弟情得罪如日中天的北国雄主的男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呢。
“起初,我从青州赶回冀州去向父亲讨要张杨,目的是在正面取得优势之后,让他出面招降,或可事半功倍,不过田先生一直不相信他的诚意。
后来他向我们讨要魏续和侯成的尸体,显然对袍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