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事,便跟着林墨一并去了府衙。
刚准备进去,迎面看到走出来的笮融。
“哎呀,下官拜见彭城太守、兰陵侯爷。”笮融的脸上永远是一副谄媚的笑。
“行了行了,别耍贫嘴了,跟我进去,有事与你说。”林墨摆了摆手,笮融就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关于琅琊太守的职位,到现在也没有落定,但笮融现在丝毫不慌了。
先前是为了赶快坐实这个位置,那么就算徐州换了主子,自己的位置通常是不会变的。
后来发现,林墨这条大腿比想象中要粗太多了,当然就是放长线钓大鱼咯。
“嘿嘿,其实愚兄也有事跟伱说道说道。”
来到府衙内的凉亭下,坐在石桌前后,笮融从怀里拿出了一捆竹简,“这是白糖上半年的收支,净利润有个八千金,不算少啦。那什么,按照咱们兄弟先前的约定,其中的四千金”
笮融嘿嘿一笑,林墨却是脸色一沉,“这次诗会你赚了不下三四万金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谁人进的谗言啊!”
笮融倏然站起,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眼泪说来就来,“贤弟,你莫不是怀疑我贪墨了温侯交办的果品、肉脯的采购金?此事万万没有啊!”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估计这里还有猫腻。
林墨也不想跟他计较,只是冷哼了一声,“你啊,在诗会前开了盘口,听人说收取了各方商贾、世家注码,还挺聪明,没把我的名字给写上去,我说四万金,难道说多了?”
啊这
被拆穿的笮融又重新坐下,可怜兮兮,“一码归一码呀贤弟,我开这盘口,那也是冒着输钱的风险。”
“胡扯!那些诗文都是你帮着写上屏风的,谁能夺魁你心里没数?”
林墨幽幽的看着他,“要不,我请岳丈大人出来主持公道?”
“那不能劳烦温侯,八千金我稍后就派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