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亮了起来,身体熔炉再次运转。
他开始练习起最标准的《八禽戏》的鹿戏架子,双手抬起,手腕扭动下沉,整个肩膀猛地一垮。上半身瞬间有种又松垮又劲道的感觉,随着呼吸上下律动着。
而后他双腿微曲,双眼微合,整个人站在那儿仿佛一棵寒风中的迎客松。
摇曳,却又屹立不倒。
接着,他开始朝左前方迈出灵巧的一步,身体甚至有种轻轻跃起的幅度,下落,重心下沉,上下摇晃,双手分开。
一步一变,姿态舒展,整个人仿佛一头灵动的雄鹿,充满了力量感。
陈舒云好奇地看着这一切,她之前就是瑜伽馆的老板,自身又常常练习柔身术,对于这样的体术也有自己的一些体悟。
如今看着这样一位大师一板一眼地练习着《八禽戏》的鹿戏,感受着对方行动间的韵律,竟然也学了好多。
于是她干脆也在旁跟着练了起来,眼睛盯着大壮哥,学着对方的一些细微的调整。
大壮哥的鹿戏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打着,艾琳娜贝尔修女过来叫大家去吃午饭也没有理会,自顾在花园里不断地辗转腾挪,渐入佳境。
他虽然鹿角是继承来的,但上代人鹿角在没变成雕像的时候,也不可能掰下鹿角传承给他。
那个年轻的时代,他几乎每天都在疯狂地练习着鹿戏架子,期待着某一天能自己领会出熔炉核心来。
基本功极其的扎实!
艾琳娜贝尔修女看得有趣,也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目光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大壮哥的身影。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娴静,仿佛一整天不说话就坐在那里都可以。
也许在大壮哥没有来到大荔国的这么多年,她就是这样一天天地度过,不是在祷告和为信仰武器镶嵌,就是坐在自己的花园里发呆。
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