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校和老师做什么。
于是越看越迷糊,越迷糊越困。
如果郝运伸手摸的话,那肯定都是贪睡属性。
治疗失眠症的绝佳秘方。
她的表演老师修青帮不了她,人家也要演戏,而且修青毕业于zz市文化艺术学校——听名字就知道了,对这种理论的东西也是一窍不通。
安小曦从班长王珈那里打听到,郝运的死党黄博在课堂上公开使用录音机。
被老师发现后,他就表示这是给郝运准备的。
一听说是校会上新生发言的那个郝运,就是考了省探花没去上清北而选择了北电的郝运。
全程绿灯。
也有老教师语重心长的说,打好基础比现在就开始演戏更重要,像郝运这样舍本逐未是不可取的。
一边说,一边把录音机拿到讲台上去讲。
这样录的更清晰一些。
上课点到的时候,有的老师会来一句:“郝运来了没,哦,录音机在,那他来了。”
能说啥呢,果然面子都是互相给的。
郝运一个省探花真要是去了北大,肯定泯然众人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宁为猪头不为牛后了。
“算是准备期末考试吧,你也要参加期末考试吗?”郝运才想起来期末考试的事。
他就是习惯性的努力,还没考虑到期末开始的事情。
谁准备期末开始准备的这么早啊。
不都是提前一两个星期就可以了吗?
“要啊,我到时候请假回去参加期末考试。”安小曦眼巴巴的看着郝运。
“你有话就直说吧。”郝运无奈了。
这小娘皮在那装可怜还是干嘛,我看不明白啊,你能不能别学黑豆。
不过一想到对方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也就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