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要狠辣,你犹犹豫豫,优柔寡断,何时能成事?”
对皇上不忍,对一众大臣怀柔,实不像做大事的样子。“太子,你拖的时间太久了。若是做不了决定,就让母后来帮你。”
“母后你别插手!”太子制止。
母后提议让皇上暴毙,赵广涣不同意,觉得像现在这样就好。太监说皇上的身子越来越坏,终有一日会熬不住在睡楚中离世。
既如此,又何苦多此一举,他不想留个弑父弑君的骂名。
父皇一旦驾崩,他登基水到渠成,任谁都没法置疑他。
皇后眉头紧拧,她知道身为帝王,都有两面,或有无数面,既要功绩又想要名望,太子的决定也不能说他错,但皇后心里却一直不安。
“那你把定国公先处理了,莫让人捉着把柄。”
“定国公我留着还有用。且孤对外宣称,定国公次日离开东宫了。”至于去哪,不关他的事。
皇后胸膛起伏,恨铁不成钢,“留着他有何用!你不要因小失大!”
“母后,你不懂前堂的事不要妄议。留着定国公性命,京畿九营行事才有顾忌,若是得知定国公死在孤手里,母后你猜他们会如何反扑我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皇后恨恨地甩袖,有心不管,但如今母子俩已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同生共死的关系,谁都走不脱。
“你就不怕赵广渊进京勤王?”
“赵广渊勤王?”太子笑了笑,“那也得他能走出西北。”
西北军被他困在渨水北岸,他还巴不得赵广渊动起来,进京勤王呢。正好以乱臣贼子之名诛之杀之。
被太子宣称困在渭水北岸的越王赵广渊,在正月二十这一日下午,抵达京郊。
与埋伏在郊外的十万大军汇合。
“越王!”
“越王!”
众将士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