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了起来。
“孟彦,你是哪边的?”见孟彦站在京郊那群不知人间疾苦的贵人那边,原函谷关的将士们不答应了。
“我觉得他们说得对。你们能想到的事,越王能想不到?能留着他们多杀几个敌人,越王为什么这会打杀他们?必是他们该杀。我站越王!”
函谷关这边的将士气得上来撕打他,京郊来的不愿意了,“孟将军现在是我们阵营的!”
两帮人又打在一起。
方胜和赵广渊远远地看着这场闹剧。
方胜急得不行,要叫人去拉开他们,赵广渊却不同意。“让他们打。”既然还有精力,且让他们发泄去。不然个个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打了几场胜仗就分不出东西了。
而且越乱越能看出些什么。
不然赵广渊他还以为函谷关真的上下一条心呢。
方胜拗不过越王,见两帮人也没下死手,气得骂了几句,也撒手不管了。
“王爷,军粮短缺明显是有人设计,咱们现在只罚戒了军需处经手的人,背后之人还未查清。卑职觉得会不会是西戎的人?”
“西戎接下战书那么痛快,必是知晓了些内情。但要说他们插手地方官府军粮的供应,他们的手还没那么长。”
通敌卖国,这种抄家灭族的大罪,地方官员和军中之人,怕是没那么大的胆量勾连敌军。
“卑职也觉得不太可能。那到底是谁断了军粮的供应?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赵广渊嘴角讥讽地牵了牵。
断了军粮供应,又没完全断绝,只数量不足罢了,又不会真的饿死人,这罪责也好开脱。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不想函谷关打一场大胜仗罢了。
亦或是不想他赵广渊有一场大胜罢了。
这样的手段,只有京中那些蝇营狗苟的人才会使出。
见越王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