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参观完大坝参观完村里的河,又回了村子。
因天色渐晚,赵广渊便说要在村子里住一宿,烦请村长安排几个住处。
因为这一行贵客银钱给的痛快,村长家住不下那么多人,余下的人很快便被有多余空屋的村民刮分干净。
夜里,等刘大川一家人都睡熟后,赵广渊和一众随从,起了身,不约而同聚到村口。
“去坝上看看。”
“是。”
一行人又趁着漏夜,飞纵到大坝那边查看。
张志按住要飞身过去的赵广渊,“主子,你呆在岸上,属下上去看看。”足尖一点,立刻飞纵而去。
扑扑又跟了几道身影过去。
狭水村扩宽了河道,把上游的河水引了进来,又沿着河流一直往上游的昌梁江处,各村各县建了数道大坝,汛期一来,会根据水量的情况,对河水进行泄洪和拦截。
这实实在在是朝廷为民做的大大的实事。
可赵广渊自得了消息,太子私吞了四百万两水利款,各县又层层克扣,心里便起了担忧。
想着白天村长和村长妻子不住嘴地夸赞朝廷夸赞官府为民做了大大的好事,心里更是忧虚重重。
朝堂争斗不该以民做为筹码。不该视百姓的性命为儿戏。
若这堤坝真的偷了工减了料,等汛期一来,这么宽的河道,那汹涌的河水能淹没多少村子?能带走多少无辜的性命?
在河岸边站成了一道石雕。
“主子,虽是暑天,但夜里河水寒凉,莫让水气冲了。”魏佐赵广渊离河边走些。
赵广渊没动。
魏佐便走近一步,帮他从侧边略略挡了些夜风和水气,“主子,你是担心这堤坝有问题?”
赵广渊这才点了点头,“四百万两银子,分到各处,本来就没多少。再一抠扣,落到坝